裁切多余的,仅留下字,24*73.8,调整幅度后为23*70.4
22.99*69.4
23*70
23.5*75.0
23*70
23.02*69.56
23*70.4 这是怀仁手头的那幅兰亭字的传本,基本上准确传递了怀仁本兰亭字。
这传本没有一个印章,巧的是,偏偏在其它本押神龙印的地方,缺失了东东。
这版本,并不摩自于金版兰亭。但,金版兰亭上的“晋右将军王羲之书”几个字与圣教序完全相同。
由于观摩时间不多,有许多笔画细节出现了变化。
金版兰亭,有可能是怀仁泄露了兰亭真藉后,真藉入唐宫,
唐宫命人摹写一份备份,压印“神龙”印,将圣教序“晋右将军王羲之书”一并摩上作标记。
神龙年间摹写金版兰亭的可能最大。
这个金版兰亭是谁摹写的呢?
考虑到后面有个薛稷搨本,薛稷就成为了这一时期,接触兰亭真藉的重要可疑人物。
褚遂良死后,薛稷是书界一重要人物,皇宫会不会接薛稷出手,摹写兰亭真藉?
褚遂良的可能性不大,一则,唐高宗和武则天与褚遂良的关系不融洽,二者褚遂良年事已高,
如果兰亭序真藉出来晚一点,褚遂良就不在人世了。
据说,薛稷从外公魏征那里得到过一份兰亭,这份兰亭当是太宗赏赐魏征的,
刚好历史上有薛稷摩太宗兰亭的薛稷摹本,摹写的是兰亭第一摩。
这字功底深厚,这说明,薛稷看到兰亭真藉在书法有成之时,估计此时褚遂良已死。
如此说来,在武则天至神龙年间,兰亭真藉尚在宫中。
所以,我怀疑,《南唐兰亭》金版,很有可能是薛稷所摩。
在网上曾看过一篇文章,没保存下来,说是太平公主曾经借给薛稷一本《兰亭序》。
当然,这个《兰亭序》有可能是太宗时期的摩本,太宗时期兰亭摹本众多,
薛稷虽有外公赠本,也有可能会借其它的摹本。
但,我要说的是,太平公主借给薛稷的摹本,会不会是兰亭真藉呢?
也就是说,皇室需要摹写一本备份本《兰亭序》,
太平公主出面干的此事,让薛稷摹写《兰亭》真藉!
如果薛稷接了这份差事,那么,薛稷肯定有一幅《薛稷摩真藉兰亭序》,而不是定武本。
那么,后来标记“御库所藏薛稷搨(定武)”就很可能是摩搨《兰亭》真藉,而不是定武本。
我现在有一个想法,薛稷摩搨了一本真迹,另一个人摩搨了《南唐兰亭》本,
那么这两本都是下一等珍品。
还有一种可能,薛稷摩搨了《南唐兰亭》,而《御库所藏薛稷搨本》就是《兰亭序》真藉传了下去。
不过,太平公主就这么轻易地将《兰亭真藉》送给薛稷,可能性不大,一定还是被皇室收回。
如果《御库所藏薛稷搨本》不是真藉,那么真藉就终止于神龙年间。
难道,难道真藉真的被武则天带到乾陵了?
唐朝拓印书法用的是一种半透明的淡黄色纸,这点无任如何,
宋人应该能辨别出来薛稷本是搨本而不是真迹,所以薛稷本是搨本的可能性就很大。
原来在网上见过一篇文章里有句话“仰字带羊虫眼的近真”,这句话恐怕说的就是,
宋理宗时期众多兰亭序模本中,薛稷本近真。
这一切都说明,宋人的薛稷本是摹搨本,兰亭序终止于神龙年间。
从当时摹搨的《万岁通天帖》看,那时的摹搨是相当细致的,保真度很高。
所以,我们可以从这几本下一等真品复原出唐人所见的《兰亭序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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