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, 押有《建业文房之印》的南唐系《兰亭序》是存在的。历史记录它是一幅王羲之书法的习书,这说明,它不是真籍。
第二,李煜手上只有一幅这样的《兰亭序》传存下来。
除掉了民国二九年版《兰亭序》后,只有三幅相同压印的《兰亭序》,他们肯定只有一种是祖本,不会是两幅同时一个路径流传。那么,后唐的这个版本,祖本会是哪一本呢?
从印章我们可以看到,三幅全部是一样的压印。“神品”印说明,刻板统统出现在项元汴之后。第三幅,金版兰亭序,落款“晋右将军王羲之书”,此外还有一幅,与金版同,只有极个别字略不同,我判断是同一刻石,这里不单列出。第一幅,曾绅记本,字全同于怀仁《集圣教序》,第二本于右任题签本缺“曾绅记”三字,押“张希贤”印,落款形式同第一幅,但字与第三幅基本相同,但于右任仍然定为“定武兰亭序”。很明显,这不是定武本,曾绅和于右任肯定是错的。
如果第一幅曾绅记本,为祖本,可以肯定地说,怀仁当时持着《兰亭序》真迹。右任题签本就是翻刻本,《兰亭序》金版为后人伪作。
由第二幅或第三幅“摩”出第一幅是不可能的,因为第一幅字完全同于怀仁《集圣教序》,所以,第一幅要么是祖本,要么是整理本。
第二幅字,倒数第六行“能”字是高于左边的“诞”字的,“崇”字中间三点。如果它是祖本,金版就是摩于它,然后再整理出第一幅。第一幅在某些方面保留了金版,在形式上又保留了第二版,加了“曾绅记”三字。不可能由第二幅单独两次整理出第一幅和第三幅,第一幅与第三幅仍有想通之处。难道,开始时就是一个人所为?
假如第三幅是祖本,又如何呢?
首先,有人摩了一个副本作为备份件,与原件合并一起流传,这个备份件落款“熙宁元年希子中观”,押有贾似道印,写有“御库所藏薛稷搨”,说明备件在贾似道手上,真迹亦在贾似道手上。曾绅记本引渡《圣教序》字整理出曾绅记本,引渡时他同时具有第二第三两个版本,说明贾似道藏有祖本“晋右将军王羲之书”,熙宁本只是遮人日目的伪作,说是“御库所藏薛稷搨”的。曾绅得到这两本一真一假的《后唐兰亭》后,对熙宁本进行了刻版。并且他不是很相信这不同于初唐本的《兰亭序》,于是引渡怀仁《圣教序》字,制作了“御库所藏薛稷搨定武曾绅记”本,看看引渡出来的《兰亭序》与真迹有何不同。最后,对祖本进行了刻板。刻祖本时,原样拓了一份,这就是金版《南唐兰亭》,之后,修改了刻石的“至“字和“岁”字,保留了真迹的唯一性。
当然,对于祖本的上石,也有可能是项元汴所为,项元汴传给曾绅一个同刻石的修改本和熙宁本给了曾绅,曾绅并没有得到真迹本,而是得到了真迹刻石后的修改刻石和熙宁本。他可能误认为,刻石是定武刻石,搨本是薛稷搨的定武本。压根他都不知道宋朝出土的定武刻石的字是什么样,所以认定了“御库所藏薛稷搨定武本”和后来自己整理的“御库所藏薛稷搨定武本曾绅记”本,他认为他引渡《圣教序》字的《兰亭序》由于有怀仁摩王羲之字鉴定,好于手头没有根据的刻石。
如此看来,南唐《兰亭序》祖本由项元汴刻石,刻石后保留了唯一真迹拓纸《金版兰亭》后修改了刻石。
这里,我们看到了,得到“晋右军王羲之书”后,各人不同的防盗方法,如下:
贾似道,摩了一个假本,说是熙宁年间希子中看过的,也就是林希看过的,为御库所藏,薛稷搨的。自己藏了真本。
项元汴,刻了一个刻石,拓了真迹(注意,不是真籍 。)后修改了刻石,藏了真迹,可能卖了刻石,看来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商人,卖了一件贵重的假货。
曾绅,以为买的或得到的是定武刻石,不相信是真迹,于是引渡怀仁《圣教序》字,追摩出“真迹”《兰亭序》。虽然曾绅记本是整理出来的,但起码许多字出自怀仁《圣教序》,不管是真是假,反正是王羲之写的。
还有咱,看到《南唐兰亭》后,不相信是《兰亭序》真迹,又想尽办法证明它是真迹。先否定太宗得到的不是王羲之书写的《兰亭序》,证明太宗得到的只是王献之或王徽之的摩书。然后再证明,《南唐兰亭》有可能是真迹传本,并且指出金版兰亭为何与其他的不一样,其它版本是如何来的。是猜想,或许是真的!
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相信“至”的写法,下面是“土”,二横一竖!
几乎所有的人都不会认为,王羲之会把“岁”字写错,少写了一点!
几乎所有人都不会相信的东西,不一定不是真的!理论上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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